绿绿的水映着,青青的山,蓝蓝的天,和那天上的白云。也映着河岸边参天而粗壮的古木。那河边的小草,受那绿水的滋润,变的棵棵挺拔﹑清翠。草尖上的那抹油亮,与太阳光一起,发出令人赞叹的光。那不服输的藤条也一圈一圈的缠上了那零乱的枝丫。
有时也会露出梢头垂在水面上,随微风摆动,是不是还会浸上那只属于春夏交替时的绿水。等那梢头沾满露水的时候,他便满意的收回来,继续缠在那些枝丫上。有时也会飞来几只蜻蜓,双双成对,和那山谷间的蝴蝶们打成一片。可那树上的蝉可并不会欣赏这些艺术。他只会一次又一次的唱着那令人烦躁的歌,千篇一律,从不会改变。但不论是山,水,树,草,地,还是其他的东西,都能领略这种似 只存在于思想中的艺术美,他们轻轻地哼着,像是在颂着一首只属于艺术美的诗歌。
而那古老的瀑布,迎着阳光泄下一条条银线,密密地织着,落在那向来古井无波的水面上,竟也激起了一阵阵潋滟,而那可人的水珠在那一刻便“飞”起来,在太阳光下闪烁着,闪烁出了耀眼的光,随即便落在水面上,与那颗颗水珠的向往的绿水融合成了一体,蓦地便消失了。
当瀑布不再奔流而下,一切恢复沉寂,那水面上的落叶早已不知去哪儿了,只留下里一道道潋滟,不停地向外扩散,扩散,再扩散。当这水波到达岸上是,便又被弹回来,如此反复,直至消失。
云雾依旧氤氲在空气中,如梦如幻,可方位变了。树上的蝉也依然在不停地叫着,可间接变了。那原在湖面上嬉戏的蝴蝶与蜻蜓早已经不见了踪迹,那水面也没有了细细的水波,一切都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,太阳通过那树叶洒下斑驳光芒,映在充满古老气息的土地上,散发着阳光的味道。